沿着文豪们腕表中的滴答声,窥见时间的艺术
亚历山大·普希金(Alexander Pushkin)是俄国最富盛名的作家之一,出生名门贵族,其家族自19世纪初就已是宝玑的重要客户,而他本人也与俄国上流社会一样,对奢华尊贵的高级制表工艺十分神往。普希金在其代表作《尤金·奥涅金》(Eugene Oneguin)中曾提到一块宝玑时计——“一个徜徉街头的花花公子在百无聊赖地四处闲逛,直到他那一如既往走时精确的宝玑表提醒他,时间已到正午。”
亚历山大·普希金(Alexander Pushkin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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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是哪一款表?
对绝对爱情的追求,是杜拉斯文学作品中最重要的主题。尤其是《情人》对于爱情的刻画刻骨铭心,成就了“爱之于我,不是肌肤之亲,不是一蔬一饭,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,疲惫生活中的英雄梦想”之至理名句。书中对于腕表的刻画也很细腻:“这会儿,向西望去,太阳几乎与地平线形成零度角,而那位年轻人,坐在市中心广场旁长凳上的那位,还在不停的把玩着腕表,也不知把它转了多少圈,他的右脸颊在余晖的照耀下显得通红又富有光泽。”
电影《情人》海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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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了猫和酒,海明威还有古巴腕表
欧内斯特·米勒尔·海明威一生中大概有三分之一的时间是在古巴度过的,也可以说,是古巴热情与自由的加勒比风情留住了他。整日伴着海明威写作的除了古巴传统的雪茄与朗姆酒,还有一枚手表。这枚海明威挚爱的手表,便是诞生于古巴哈瓦那的瑞士库尔沃(Cuervo y Sobrinos)手表。无人知晓这枚手表的时针转了多少圈之后,《老人与海》这部世纪经典才得以最终完稿,但它却记录着海明威一生中生命的每一分流逝,伴他无数个夜以继日的写作。
欧内斯特·米勒尔·海明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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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衣和腕表是马尔克斯的搭配哲学
《百年孤独》被誉为“再现拉丁美洲历史社会图景的鸿篇巨著”,上世纪90年代,作者加西亚·马尔克斯来到中国,在露天咖啡馆安静地喝着咖啡,一件利落的风衣,一块超薄腕表便是他平日的装束,如此随意的穿着,令周遭的人都没有认出他。
加西亚·马尔克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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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请求你把它收下吧,我家里至少还有7枚!
卡地亚坦克Tank是作家杜鲁门•卡波特(Truman Capote)最喜欢的腕表。卡波特是上个世纪著名美国文坛奇才,代表作包括《蒂凡尼的早餐》、《冷血》等数次被改编搬上大银幕的小说。在一次专访中,恰逢记者的生日,卡波特摘下自己的Tank腕表递给他并说道:“摘掉你手上那枚可怕的腕表吧,戴上这一枚!”尴尬的记者试图拒绝,但卡波特却坚持说:“我请求你把它收下吧,我家里至少还有7枚!”
杜鲁门•卡波特(Truman Capote)
莎士比亚说:“放弃时间的人,时间也放弃他。时间会刺破青春的华丽精致,会把平行线刻上美人的额角,会吃掉稀世珍宝,天生丽质……”当我们面对时间,回忆过往,那些腕表记录下的爱与痛,随着指针比生命更恒久的转动,最终归于平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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